当场,我们三人约好了:
庄家收钱的时候.把钱拿手里的时候.要是握一下,就代表他下次要出1要是在台面上理一下也是要出1如果偶尔抬头和我对视一下也是出1
如果他和宝林对视则是下把要出2如果要烟抽.第一次要烟则下把出2
如果第2次要烟则下把要出4
如果他抿嘴唇.则代表他下次要出3如果他伸一下腰也是要出3如果他吸鼻子.第一次代表他要出三第2次吸则代表要出2
如果这些都没发生.就是要出4
一夜无话
第2天我就拿了狗剩子给我的2万元就去了.别说还真好用.当天就赢了2万多.我俩在下面配合的还真不错。
但是这个狗剩子是个怪人.他竟然连续出了17个1把所有人都搞糊涂了.都不敢相信下把是1还都不敢去输这个1如果不是这17个1赢的我觉得还会多.当天他俩就给了我5000元.于是我又有了1万元的本钱.我仿佛看到了一丝的希望。
而这些天.我父母都知道我拿了家里的钱跑了,都在到处找我.而我现在连酒店的门都不敢出,毕竟是个小县城.说不好就能遇到。
晚上.家东到酒店来找我.找我要钱.任我是如何分辨那钱不该还.奈何他动了粗.把我手里1万多元抢走了.这个亏吃的.还不能报警,没地方说理去.于是我又成了一个没本的小赌徒。
那天晚上.我的哥哥在我住的酒店找到了我.生拉硬拽的把我拖回了家.家里的气氛很不好.我妈妈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我父亲过来就是一个电炮,问我:“拿了钱干吗去了”?我开始还不承认.奈何取款条上有我的签字.我只好说实话:赌输了分文没有了。
父亲拼命的打我.看样子是准备要结果了我的小命.母亲则护住我让我快跑.于是我就逃出了家门。
连续几个星期我都躲回老家我姑姑家,家是不敢回了,手里也没钱去赌了。眼看着总躲也不是个办法,我就回到了哪个小镇,这个时候的哪个小酒店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因为被举报,酒店被封了门,也抓了好几个长期在那里包赌的赌徒。没了地方去,我就满街的穷溜达,这个时候遇到了以前经常在赌桌上见面的一个人我们都叫他虎头因为他的脸形比较象老虎。
他拉住我.问我最近如何.我把我的遭遇和他一说,他说他看到宝林了,经常在一个水产品的加工点和人家赌.也是赌押宝。
于是我就直奔那里去了,虽然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但是宝林在那里,我就有点希望不是?
到了那里,发现赌局进行的很火.而宝林只站在以一边只做个散户.我问他咋不坐庄,他说最近都输光了,实在没钱做庄了.就连现在手里的钱都是在场子上和别人借的。
白天就这样过去了,我站在桌子边上象个呆瓜一样看着钱从这个人手里流到了哪个人的手里.任自己眼睛冒着红光。
晚上往回走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以前一起读书的一个朋友.叫杰见面后互相寒暄几句.得知他是在一家银行做贷款员.我忽然有了想法.家里的房子是我的名头.何不拿来抵押贷款?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就象着了魔.经过我的策划.终于有一天我把房子的执照在家偷了出来.在外面求爷爷告***借了钱做评估.和前期的各项税钱.93平的楼房.被我抵押给了银行.贷了3万多元.93年在我们那里.93多平的房子大概就值5万元.银行是按照75%贷的。
从银行出来.我眼前也闪现了母亲那乞求的眼神.但是我顾不得了.我拿着钱就一头钻进了哪个水产品加工点。
到了那个水产品加工场,发现所有人都在那里坐着说话,并没有开局的意思.我就问大家:“怎么还没有开始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扯.听了半天都是些小散家.都没有坐庄的能力.我因为包里有三万多元,胆气也壮.就要求当庄.大家表示先亮货.我就把钱拿了出来.大家看到钱,就都没意见让我当庄。
在这个时候进来一个外地人.瘦瘦的,眼睛很亮.我这个时候对外地人有点警觉,就说:“我坐庄不带外地人,只准看不准动牌”
大家也都没意见.那外地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大家都说要玩押宝.因为在这些人里面我找不到可以帮我看桌面的人,而我自己顶帐做我又心里没底,就拒绝了,还是玩瞪眼。要求最小押300.最多一门不超过3000.不带叫底的,于是都没有意见,局就这样开始了。
开局后我运气出奇的好.不到2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赢了3万多,这个时候外面这些散户手里都没有多少钱了,这个时候陆续又来了一些人.大家只是看着.我动员他们上来押钱.他们都笑着说我太盛了要避避我的锋芒.如果押宝的话我的气不会这样盛.还可以上场和我较量较量。
这个时候我已经对押宝局持很谨慎的态度了,没有熟人替我看帐我是绝对不会去坐庄的,而叫我当散户,我还怀疑他们互相之间有猫腻。
这个时候狗剩子进来了.我看到他就直接和他说:“咱俩出一担如何?”(就是合伙坐庄的意思)他没有反对,就和我合伙坐庄,我替他看帐,好象命运就喜欢捉弄我,开局就一直输,转眼的功夫就把我开始赢的钱都输了进去,我俩每人输了3万多,我沉不住气了要求狗剩子看帐我来做庄。我把被单蒙在头上,自己也不听报帐,4个棍子乱装一通就递出去,说实话,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装的是几。但是,外面的人都象长了眼一样.每合都连底带帐的给我掏个精光。
不到晚上,我就又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晚上,大家都去吃饭了,可是我很惶,我脑子一直有个问题: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