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职业牌手 Samantha Abernathy,一颗圈内正在冉起的新星,被圈外人士认为是目前打得很好的grinder之一,2014的现场锦标赛钱圈记录超过30次,比赛收入超过84,000美元,年芳24。
下面,我们就来听听外媒从这位新星身上挖出了什么值得圈内女性玩家可以借鉴的经验吧!
记者:可以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走上牌手这条路的吗?
Samantha Abernathy(以下简称SA):从记事开始,我就开始接触牌类和棋类游戏了,大学毕业后,我一时兴起搬到了芝加哥,大概一星期后,我居然找到了一份“梦寐以求”的工作,成为了一家数码公司的员工,做全职开发APP、游戏、网站和软件之类的东西。不过,做不到一年我就发现朝九晚五的生活并不适合我,不管公司为我们提供了多少福利,为我们安排了多少有趣的活动,总之,这种生活不再吸引我。
于是,我辞职了,约上朋友开启了旅行生活,不过朋友们去的是俄罗斯,她们去那边看冬季奥运会的时候,我选择了佛罗里达州之旅,当时我住的是Seminole的滚石酒店,就是在那里,我发现了酒店内的扑克室,然后突然兴起地报名参加了一场锦标赛,比着比着就发现自己打得还不错,心理就冒出了做一名职业牌手的想法,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也没有很详细的计划,但心理却为这种想法感到激动。一星期后,我飞到布拉格,到那里参加几场WPT的赛事,去布拉格参加比赛的主意是突发奇想的,但做职业牌手的想法却不是,回来后,我觉得搬到拉斯维加斯,开启我的职业牌手计划。
记者:对于这项游戏,你最爱她的地方在哪里?
SA:每个地方都爱,但最爱的还是游戏中的那种较量。我曾经练过体操,很小的时候家里人就请了两位俄罗斯教练,让她们教我建立一种适度的好胜心。体操就像扑克,比赛中,只有表现最好的运动员才有金牌拿,而那些没拿到金牌的人,回家之后参加一场慰问会什么的,然后继续回到训练场上埋头苦干,回到训练场上更努力地操练自己。
记者:做过软件/网站设计师,这对你在牌桌上有什么帮助吗?
SA:当然有,我是一个右脑比较发达的人,可因为在用户体验和用户界面(UX/UI)这两个领域工作过,这些经验锻炼了我均衡使用右脑和左脑的能力。右脑的作用是让我的打法更具创造性,而左脑的作用就是让这种创造不至于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它牵制着这种创造,让它保持在是一种理性客观的范围内。因此,左右脑的平衡使用提升了我在牌桌的实力。
记者:作为一名女牌手,你对这个“女”字在牌桌上的经历有什么想分享的吗?
SA:女性牌手在这个圈子内还是很小众的一个群体,个人认为女人打牌还是有些劣势的,但我们又不是打的橄榄球,扑克是一项智力游戏,比的是脑子,不是蛮力,尤其是玩牌的过程所涉及的心理战和操纵对手的战术,我觉得女人在这一方面是比男人强的;而作为一名女性牌手,觉得牌桌上遇到的那些男牌手可以分为四种人。第一种是心理觉得我们牌技很弱,迫不及待想要把我们的筹码打光的一型,这一型是我最爱的。第二种是超级自大型,这种类型的男人根本就不愿对我们弃牌,就算他们在比赛中已经命悬一线了,他们还是不愿按下那个弃牌的按钮,这种类型让我觉得很搞笑。第三种是贾宝玉型,喜欢跟我们打情骂俏,经常会对我们做出同情式的弃牌,我个人最讨厌这类型。第四种是专业型,他们不会因为我们的女性身份而对我们区别对待,会像对待男性牌手那样对待我们,这种类型正是我们所需要面对的,只有面对这种牌手,我们才会被公平对待,才能够在公平的较量中提升牌技。
记者:你觉得扑克在女性中的影响力怎么样?
SA:我个人感觉扑克在女性中的受欢迎程度正在增加,现在出去打牌,牌桌上坐着两三位女性玩家的情况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了,我觉得这对于这个游戏来说是件好事,而且个人认为这种影响力和受欢迎程度依旧是以上升趋势在增长着。
记者:对于那些想入行的女性,你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SA:不要轻易相信其他人,在你完全相信一个人之前最好先掂量清楚了再信。打牌的时候,给自己多些自信,不要打得像个不成熟的女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优秀的牌手在一起,你就会渐渐向那个方向靠拢,跟鱼在一起,你可能永远只是一条鱼,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决定入行,就要认认真真去学习牌技,但同时也要学着平衡打牌与不打牌的时间。
记者:对于资金管理,你有些什么看法呢?
SA:我会把自己的盈利和亏损很仔细地记下来,而盈利的钱只有某一部分会被纳入我的打牌资金库中,其余的我会存起来,或者投到其他一些较安全的领域里。
记者:早期的牌技中,你打法上有哪些漏洞呢?
SA:面对鱼的时候,想太多,最后我得出结论,鱼是很难弃牌的,而面对那些并非理性去做出决定的鱼,我不会再浪费时间去深究他们的打法,因为他们的打法也不是深究后做出来的,很多是冲动使然,所以弄清这点后,在面对他们时,我就不会再想太多。此外,我以前经常会被结果所影响,总是把结果不好与发挥不好当成一件事看,养成了一些坏习惯,总喜欢用高对玩得太过,打得太ABC了。还有就是很少捍卫我的盲注,经常在不恰当的时机c-bet,在不恰当的牌面上c-bet;不懂得利用自己的牌桌形象,不懂得3-bet的威力。
记者:打了几年牌,你的牌技在哪方面有了进步?
SA:学会更合理地安排打牌和不打牌的时间,找到了一种平衡。学会审视自己打过的牌,能够更游刃有余地在线上扑克和现场扑克中转换。线上的经历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锻炼场,因为手牌的数量与现场的手牌数量比,在线上扑克中能够得到更多的锻炼。同时,我还学会了如何去建立和利用自己的牌桌形象,对于被感知的范围这个概念也有了更深的理解。当然,我也看到了分析自己身上的缺点这件事的价值所在。
BP:可以跟我们谈谈你玩过的最高额的现金游戏吗?
SA:我有机会上CBS的“女士之夜2”。这是一档美国电视扑克节目,盲注$25-$50。我想大多数人都是买入5,000美元,当然会有很多人在牌局进行中加码或重新买入。幸运的是,我表现不错,是唯一一位只买入5,000的玩家,最后打到了18,000美元。录完这个节目后我考虑过以后只玩盲注$25-$50的游戏,但事实上,我再也没找到过一个如此紧加被动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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