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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扑克风云-一个厌女者的自白

我是B,我出生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小城市里,那里,没有人打德州扑克。其实,在中国,很多地方的人都不玩儿这种游戏,一个是它毕竟是美国德克萨斯州的游戏,流传度没有那么广;第

  我是B,我出生在中国东部的一个小城市里,那里,没有人打德州扑克。其实,在中国,很多地方的人都不玩儿这种游戏,一个是它毕竟是美国德克萨斯州的游戏,流传度没有那么广;第二,中国人都玩儿麻将。这种游戏在中国是一个灰色的地带,但是它的魅力却光芒万丈。

  我性格从小比较软弱,这是我的劣势,也是我的优势。我在N学校就读大学,在这里我度过了我一生中最为漫长的一段时光,这里有我的血和肉,我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交谈过的人,都构成了我的血肉之躯。

  当然,打德州扑克需要的是钢铁一般的意志和身躯,血和肉容易被无情地碾压至血肉横飞,因此,谨慎是一个不算特别差的个人策略之一。

  W是我认识的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他告诉我这个游戏,也算是我的引路人。我最初始在手机平台上进行游戏,简单的游戏币,熟悉了游戏规则和基本策略之后,再学习了一些进阶策略如资金管理、情绪控制、动态博弈等等,机缘巧合下我到了一张真正的牌桌上面。

  我在此再强调一遍,德州扑克不全是赌博,并且它在中国目前是一个偏向灰色地带的游戏,因此我的这篇文章自身不会畏惧一些强硬的东西,它写出自身,告诉和它相关的人,给后来者以明示。俗话叫:这是一篇软文,但它不是广告。

  继续我们刚才讲到一半的话题。A是带着我走上牌桌的人,其实说是牌桌,其实只是一些散的桌子拼凑起来的大桌子,很没有规范性,但是由于是类似游戏币的环境(买入费用低到忽略不记),因此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第一次见到这种环境,有一种从二次元,也就是你们经常说起的话题,跳跃到三次元的感觉,如此真实,触摸的到,就好像一个经常看动漫的人第一次加入了动漫社团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你会玩儿这个游戏吧?”A问我。我知道游戏规则,以前经常在手机上玩儿虚拟的。“那就好,我们今天只玩儿小的,就是所谓SNG,20块钱买入,第一名拿走2/3的奖金,第二名拿走剩下的1/3。”才20块钱,请女朋友一顿茶餐厅都是这个价格的十倍,我也根本不在乎。虽然我当时只是一个大学本科生。我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顺便点了一杯喝的,我已经记不得是什么饮料了,我是喜欢喝茶的不过。

  第一次的现场游戏让我感到头晕目眩,这里的头晕目眩,是出于兴奋而产生的快要接近幻觉的真实感,它不是恐惧,也不是惶恐,它是我真真切切从读书这条道路上走出的一条分叉路,并且我知道http://www.wyf8.com我读过的书会帮到我赢下这场比赛,赢下我和桌子上其他人的不同,这个不同构成了我自己的血肉,还有灵魂。还有要说明的,我讨厌读书。

  说到为什么我是个厌女者,这件事情说来话就长了。我把以下三件事归为一类:炒股票(好听的说法叫做投资),打德州扑克,读哲学。原因很简单,这三件事都是考验人性,或者说人性的修炼,这是一条“光荣的荆棘路”,没有终点,只有前行。还有重要的一点,对于中产阶级,或者草根,或者屌丝,或者狄青,这是在上流阶级下面的,最为体面的生活方式。我们吹嘘读了彼得林奇,巴菲特股东信读过多少封,索罗斯反身性理论了解多少,3Bet、4Bet、Squeeze、Exploit术语说出,波普尔、托马斯·库恩都熟悉,这些让我们和那些疲于奔命的人区分开来,不管他们是被家长逼迫而上学前班的小孩儿,还是迫于社会压力下选择独居的“空巢青年”,或者是失去了人生追求而碌碌无为的老年人,这些让我们凌驾于生活之上,让我们有一种知识分子的优越感,就好像每次我们在星巴克坐下来喝拿铁一样,笑看窗外云淡风轻,指点江山纵横天下。

  然而不出意外的是,这三件事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困难到,这三件事都是凌驾于普通的生活之上的,都具有形而上学意味的事情,这种类型的事情,不是去帮老板打印文件、组织会议、在会议里记笔记、下班后约炮泡吧能够相提并论的,这三件事,无一不需要孤独,这种孤独,大多数女人是承受不来的,男人可以。在这三件事情上坚持久了,对女人的兴趣也就逐渐丧失掉了。

  我坐在牌桌上,这两个人对我有一些改变和启发,一个是个胖子,我叫他胖子,一个也是个胖子,我叫他瘦子。需要说明的是,我在现场是第一次接触到庄位这个概念,在以前的游戏币娱乐中,我并未在意,或者准确地说,不知道Dealer位置的重要性,对位置这个概念的理解让我着实走了许多弯路。

  小盲大盲放好之后(这个规则我是知道的),B对我说:“庄位很重要,位置概念,这是最好的位置。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凭借我并不多的阅人经历,我认定他有一些想要捉我,也就是把我当鱼看待的心态,“骗我”也就是说。我把他的话一半当线元买入的SNG印象中我是得了第一名,应该是头两次,因为当天玩了两把。我并不希望你们误会,说这是beginners luck,因为我是知道游戏规则并且掌握了一些基本的策略和技巧的,如果要归结,就要归结到人生地不熟,这反而应该算是坏的环境了。就好像两个初次相识的网友,或者各种友,第一次见面肯定会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应感,但并不妨碍真正的交流,因为这种不适应在第二次见面之后就会完全消失掉,就像一个二次元的人物跳到了三次元,感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两个世界。游戏规则,交流方式,理解方式,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第三次去桌游吧的时候,B提议大家玩cash game,也就是现金局。我在网上和在现场从来都没有打过现金局,但这个提议并没有让我感到不舒服,因为前几次的成功,还有基于我的资金管理策略,100元买入的现金局在我看来微不足道,我的Bankroll远远地超过了这个buy-in,我感觉不到丝毫压力,甚至有点想笑。

  头几次的cash game我已经记不得了,在毫无危险的情况下,我依然坚持纪律,做正确的决策,这锻炼了我的思考能力,并且让我取得了不错的回报,至少在别人眼里,我不是一条鱼。

  在这里想说明一点,鱼(fish)这个概念在我的理解范围内,是一个不确定的概念,它和鲨鱼b(shark)相对,从简单的理解来看,就是一个新手和一个高手的差别。在别人说你fish的时候,他并没有真的说你是一个新手,而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认为你比他弱;相反,在 你认为别人是shark的时候,是默认了他比你强。然而如果一个人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很强的话,在中国的环境下,是不能够说别人fish或者shark的:说别人fish就是你自己不谦虚,说别人shark就违反了你认为自己很强的原则。

  我有勇气说自己虽然是现场局的新手,但是不是鱼(fish),原因就在于,我随后去的和留学生打的长桌cash game中,胜率竟然是100%,只有一次是水平,可以说是完全地击败了这个游戏。那一些留学生,印象中大概有10-20个,来来往往,常客在10人左右,芬兰、德国、美利坚、哈萨克斯坦都有,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玩的也是我的风险承受范围以内的局,买入200左右,可以说是我参与过的游戏中最没有波动的牌局。

  “叫我leo。”我告诉maggie,maggie是一个芬兰留学生,他的面庞是我认为俊朗的类型,后来他让我帮他转卖一些二手物品,以及告诉我,芬兰那个地方,琥珀很多,价格优廉,相对其他地方。而我也知道,芬兰在欧洲是属于那种类似世外桃源的地方,是我所向往的“牧歌”生活。

  maggie让我随便挑一个地方坐下,在那里我学会了一些新的东西。我不想像其他德州科普类似的文章里反复强调的鸡汤那样叙述,我更倾向把故事写成一个具有想象空间的类型。在那个牌局中,我知道了国外的home game都是如何玩儿牌的。他们准备两副牌,一个人负责发牌,另一个人负责下一轮发牌,这样两副牌在牌桌上循环,每个人都有发牌的机会,确保了公平和不无聊。

  由于有了一些现场的经验,我有自信能够战胜牌局。那个牌局属于我的舒适区域,我毕竟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喜欢跟老外聊天,并且我能够客观地出离那个牌局,让我更清晰地运用一些技巧,比如tell等等,就好像《决胜21点》里头的天才少年学会了通过女人拂过头发来判断女人对你有好感一样,这种技能直到现在我都能够运用自如,并且受益无穷。

  那时候我对位置的概念还没有了解的十分深入,坐在我左边的一个来自巴拿马的黑人兄弟总是让我tilt。他的风格在后来看来其实十分的简单,玩大牌,当然我那时年少,不懂现场的低端局不能随便模仿Tom Dwan的玩儿法,我吃了许多的亏。这是一个值得警示的,对于后来的玩家,一个衷心的建议:根据牌局的大小,来确定玩法的正确与否。

  每次我hot hand的时候所赢下的筹码,到游戏一半的时候都会被他吃掉,他也是那张桌子公认玩儿的最好的玩家吧,maggie后来对他有些恼火,因为他总是清掉maggie。我也乐意观察这两个风格不同的玩家之间的交流,就好像会幻想老虎和狮子打架谁会赢一样的快感。

  在约莫十次左右,maggie宣布游戏终止,因为他输光了所有的钱,包括生活费,后来我由于控制社交圈子的原因将他从微信中删除,现在也是有些遗憾的,此生可能再难相见。

  留学生局奠定了我现场牌局的信心,我有一些社交恐惧,这张桌子锻炼了我的自信心,察言观色的能力长进不少。我注册了网络账号,在虚拟世界的平台上和现实世界的牌局中找到了自我,如鱼得水。

  忘记提到胖子了,是那个被我称作胖子的胖子,这个人可以说贯穿了我半职业牌手生涯的绝大部分时间。C学校毕业的他,和K一样,是N学校的盟友,也是对头。K是带领我走向堕落的人,但是,谁没有经历过堕落,而获得最终的胜利呢?那可能只出现在古代的传记中,好比刘邦大败项羽奠定汉室王业,我们普通的人,怎么可以在不经历魔鬼的拉扯就能够抵达天堂的宫殿呢?上帝创造世界之后,亚当和夏娃都没有经历住路西法幻化而成的蛇的诱惑,偷吃了分辨善恶的知识之果,从此被驱逐出伊甸园,人们知道善恶羞耻,才有了这世界上如此多的丑恶与善的对立,有的人从此堕入地狱,有的人升入天堂。我不想表明我有多么的高洁,不管是基于学校间莫名其妙的对立也好,或者是个人的选择也罢,胖子和K都是我难以忘记的梦魇,尤其是胖子。

  他的玩儿牌风格,松凶和紧凶混合,没有nit的打法,有一些时候是aggressive monkey,以抒发tilt的心情(这是我猜的)。有一次在K组织的牌局中,我带着exx gf一起去玩儿,这一首牌可能是我到现在记得的唯一一手牌了。那一手牌,我的前前女友看到了,见证了人性的丑恶。

  Axs,我坐在他的左边,对他有位置优势。胖子的vpip超过70%,pfr超过95%,相当于是一个crazy man.我的牌不错,call了他的raise,还有两个跟进。翻牌我是flush draw,胖子cbet的频率没有那么夸张,说明他是会考虑牌面以及交手历史还有牌桌形象的,也就是会读牌。当然那一手牌,他连续开火,我的牌力在这里是可以raise的,我毫不犹豫地raise,其他人全部弃牌,他直接shove。在这里我要强调一下,他之前跟我的交手历史中,互相都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这一手牌之前,他的筹码和我差不多,都是深筹码,但是他是一个30出头,并且职业上还算顺利的一个经理,因此这点小钱在他手里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为了娱乐并且回味大学时光而跟K组织的一波大学生来进行游戏。

  胖子的shove是典型的tilt,并且是非理性的行为,我在这里应该果断call上去。困难的地方在于,那时我到目前为止四年内唯一有荷尔蒙伴侣在场的时候,我的筹码已经比初始买入的时候翻了四倍,我这些钱是可以请gf吃宵夜的,如果在这里功亏一篑,面子的事暂且不谈,钱输光了怎么请她吃宵夜?

  至于浮盈和浮亏,炒股一定要选好标的,仔细研究再进行投资,不要盲目买入,盲目止损,将本来可以挽回的败局真正变成败局。这是巴菲特的思想,尽力避免亏损。有点扯远了,还是回到德州扑克。

  我在call上去之后,胖子的牌不出意外,是一对的牌力,而我有高张有同花追,胜率是他的两倍。转牌就出现了同花,我毫无疑问地收下他的筹码,自己的筹码再次翻倍。

  胖子是个爱面子的人,并且可能真的有事,不能陪学生玩儿太久,于是生气地走开了。我揣测他跟瘦子去了大保健。

  而我的堕落之旅,就是K带我的,就好像我们小时候,总有人带着我们看A片,带着我们去网吧,带着我们去老虎机,带着我们b堕入爱情的陷阱,等等..

  我和K最初相遇时惺惺相惜,他的朋友,同样是C学校的,我把他的原名写出来,他叫小A,我们几个一起玩学生的德州游戏。盲注并不小,1-2,买入200-400,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我们几个人在学校附近开的小宾馆里,用麻将桌当作牌桌,进行游戏的过程。那是五个人的牌局,小A一直说我:“leo,你level好高啊。”我笑笑,他当时临近大四毕业,找工作,工作非常难找,而我当时幼稚,竟然没想到去安慰他,竟然还向他秀level,这也是后来双方失去了联系方式的最主要的原因。

  打Dota的就一定是朋友吗?屌丝贴吧里的回复,一定是朋友吗?不一定。真正的朋友,不是吹牛逼,也不是一起玩乐就是朋友。真正的朋友,是两个人的轨道都相近,不一定贴近,但是真实的可以看得到对方,并且互相尊重,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患难见真情没错,但是第一,人最好不要经历太多的患难,平平安安一生过完就好;第二,我本人是不相信有真的友谊的,尤其在经历了创伤,人们还无法完全平息,在黑暗的历史隧道中摸索的我们这一代人,在我们成年之后,经历了溃烂,这个社会依然商业气息弥漫,冷酷是这个时代大舞台的面具的情形下,我是不相信有不被利益左右的友情的存在的。

  这或许有一些悲观,但我也希望这个社会会朝好的方向发展,在我们这一代人行将枯朽之前,期待时代之子的出现,救赎我们这一代被磨去了脾气的人的心灵。

  这是一家非常大的俱乐部,可以说是武汉最大最正规的俱乐部,据说有一些关系。面对比我大10岁甚至是20岁的“有产阶级”,正在愁苦导师让我修改论文以发表的我是没有抵抗的余地的。我手中拿着的是KK,面对对面的5bet全压,我手心有点颤抖,牌面是A9Ko。AK的概率很小,因为这已经有了三张K,并且我是个玩儿牌范围非常窄的玩家,对手应该知道我的牌力至少是set9或者AK以上,而我又有两张K,对手这么玩儿,肯定是他就是set,或者是激进的两对。然而第一,对手是个女选手,玩儿的牌范围非常的窄,属于那种拿着大牌all-in的基本玩家类型,她已经不怕我的AK或者set9了,而我手中是setK,难道他真的那么巧是AA?我痛苦的纠结着,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出卖了我的内心,我面目扭曲着,希望导师赶紧把我拽走。

  “时间到了。”发牌员对我说,我睁开痛苦的眼睛,做最后的决断。我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自信的光芒,那一定是有超级强牌。“我fold。”我解脱一般放掉了手中的KK,并且亮出来给她看,她依然是微笑,眼神没有一丝光芒的动摇与改变,把牌丢在了牌堆中。那是我在武汉的最后一次玩儿牌,我输掉了这个大底池之后,失去了德州扑克的兴趣与斗志,我最后还不知道她的手牌是不是AA,如果不是我输掉这个巨大的死钱一定痛苦的想死,毕竟我的生活费只有1000块钱。丢弃了这对手牌,就是连同一个月的希望一起丢尽了粪池。如果她是对A,这就是我自我救赎的开始。

  结束了这个session之后,K告诉我,那是我总来没有去过的地方,我没想过我自己竟然会掉进这个陷阱。我之前说过的,我虽然不喜欢读书,但是我仍然把自己看作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因此,嫖娼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我的头上屙屎一般,让我感觉身体和精神收到了污染。如果嫖娼这种事情也有形而上学的意味的话,那意味着,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灵魂,并且将灵魂的一部分掐死扔到了化粪池,剩下的那部分灵魂痛苦地挣扎着,看着身体远远地走向黑暗,并且试图拉扯一部分跟着它走。灵魂如果相信了身体的谎言,那将是不可饶恕的永恒的罪恶。

  《Insider》里头有一段告白,是一个教授痛斥华尔街的片段,他用现代科学来说明,在以金钱为激励的时候,大脑的兴奋区域和毒品是一样的。这是神经科学的发展,水木版上的版友肯定都有所了解; 我好奇的是:以金钱为导向所产生的金钱奖励对于大脑的刺激,和性爱是否一样?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在性高潮的时候,男人的大脑兴奋区域和女人完全不同:男人是一小片,而女人是全部活跃。

  而我也可以确定的是,德州扑克不全是一个以金钱为导向的游戏,因为它让人如此痴迷,以至于性爱的快感都无法满足这种需求。我重审一遍我的立场:我是一个厌女症患者,至少目前来看是如此,简单的歧视,还有荡妇羞辱等等,构成了我目前的一个生活状态。

  我想,真正伟大的牌手,就像真正伟大的投资者,或者哲学家一样,是完全抛弃了这种简单的对于大脑的刺激,不管它是金钱,是女色,或是毒品,他所追求的,是对于判断正确给自己的信心的提升的绝对快感。

  在这之后我再也没有花大段的时间来玩儿牌,我仅仅是在去年在上海和北京实习的时候,和新认识的朋友有过两次交锋,和老朋友有过两次牌局,仅此而已。新朋友依然保持连络,老朋友就像这个信息快速更迭的时代一样,作为一个ID,一个数字信息,被永远地丢尽了垃圾箱。我会记得博士M,程序狗H,还有普普通通生活,却有德州梦想的D。在宿舍的微型局,在K所组织的同学局,在俱乐部为数不多的用自己的生活费作为赌注的牌局,还有在北京,在雾霾来临之前,天气十分晴朗的午后,在风微凉,月如洒的夜晚所为梦想而唱的赞歌,我想以后一定有机会再见到.

  在最后一次的牌局中,我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回武汉,参加今年的校园招聘会。我不想谈论太多关于现实的问题,这破坏了美好的氛围,破坏了幻觉一般的浮光梦影。在KP的联络下,我前往桌游吧,在哪里我竟然又遇到了胖子,他比以前瘦了,说:“我啥都不行,身体很健康。”我笑着,我也是,身体非常健康,精神愉悦,只是偶尔还会被现实生活中的烦恼所干扰。那一场牌局中,我判断对了coco的牌,就像两年前我丢掉了setK一样,这次我把对手清空,不同的是这次赢到了钱。临走前胖子说:“下次在玩儿。”我看着他的表情,还有声音,就好像当时在K组织的游戏中用flush draw beated掉他一样,语言中带着挑衅、敬畏、还有人心底的,一丝丝邪恶。我太过疲惫,丢下一句好的,转身回了寝室。这是我的最后一次德州牌局。

  而我,即将坚定自我救赎的道路,舍去欲望与邪念,在撒旦将我灵魂拽走的一瞬间,依然试图依靠虔诚的祷告,祈求上帝原谅我的罪过,原谅我的年轻与幼稚,给我的心灵涂上一层凡士林,在我即将踏上的美国的土地上,祝我一切能够平安。我不知道那会不会是另外一番挣扎,在自我和外界的界限的拉扯中掉进漩涡,唯一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将会坚定信念,坚定地在读书这条道路上俞走愈远,不再走一些曲折的弯路,而是否那片土地上将会有同样的撒旦幻化出的毒蛇在诱惑着我,我不能够确定;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我希望主能够保佑我,让我的人生从此不再坎坷。

  在上海的时候,去年的上半年,那时候中国的A股迎来了久违的牛市,而我也像饥渴了很久的捕猎者一样,果决地扑了上去。在实习之余,与一个同门的学长进行了德州的交锋,令我印象深刻。他是F大学的高材生,他带我去了一个熟人局,那里的人都是金融机构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我也没有害怕,因为股票市场的繁荣让我的bankroll充沛。那天晚上我们约好了在新天地地铁口见面,步行了半小时到了目的地。没有让我有一些惊奇,7人左右的局,已经下班的公司里面像一个累极了的人一般,缺少元气。买入是200,盲注是1-2。

  那次对决是我技术上来说最糟糕的一次,因为我连输了10个买入。没错,买入,被清,买入,被清,十次。。。但那次并没有让我感到很受伤,bankroll是一个原因,第二是高手过招,能学到东西就是好。我坐在学长下家,对他是有位置优势的,但我没有完全利用好这个位置优势,之前一直提到的,我对位置这个概念并没有理解的很深入,这也是一个遗憾吧。他大我三个年级,因此我对他的尊重是应当的,这也是我没有发挥全力的原因。

  印象最深的有一手牌,这手牌我已经完全记不得牌谱了,只记得他和我heads up时候气场的对决。我气场占下风 ,在river的时候我应该是raise-allin,学长思考了1分钟左右,果断call进,我的bluff失败。令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个手丢出筹码的动作,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果断的行动,并且判断正确。之所以说我没用尽全力,是因为我留有了一丝向其学习的动机,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动作。

  作为一个学生一晚上输10个buyin,我没有tilt,因为我知道我是安全的;但是出于资金管理以及金额数量来看,确实我不能承受第二次这种经历,否则人会崩溃。:)另外,其他的几个人的牌风是我从未见过的凶悍,甚至比前文提到的胖子更为凶悍。胖子是有一些crazy,容易tilt,但那些人谈笑风生,丝毫没有顾忌,可能是因为股票市场牛市的原因,这让我觉得人和人的level的差距还是有的。学无止境,狄青们共勉吧。

  最后来一发鸡汤:德州永远是忍耐的游戏,但你最好不要把它当作纯粹赢钱的游戏,这一点和德州扑克女王的开篇的戒告是一致的。它是一场冒险的游戏,需要你的勇气,需要你的思维,需要你的全部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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