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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傅老榕完全是胡说八道,目的只有一个,让叶汉二人感到山穷水尽,然后降低身价,任其摆布。这是傅老榕的治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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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徐德富目的很明确地为年少的四弟置办婚事,但四爷徐德龙却看上赌徒的女儿,一桩婚姻一开始就变了味儿,注定了一个悲怆故事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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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徐德龙骑匹雪青马走在前面,迎亲队伍来到马灌啾河岸边,河面很宽水且很浅,木桥枯瘦窄小,有人往桥面上铺红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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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红!验红红红……丁淑慧从炕琴中摸出针线笸箩找到剪子,扎向自己的大腿根儿,血洇红了身下那块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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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堂屋亮着灯,徐德富靠在高背木椅上,很疲惫。喝口茶道:“两年不见秀云,长成大姑娘,我都快认不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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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臭肉和一朵花招来的东西不一样,前者是苍蝇后者是蝴蝶。赌徒徐大肚子招来的则是一群赌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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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家人眼里,十六岁的徐德龙谷子瓜果一样成熟了,洞房的幔杆上搭块白布,血斑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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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那,手段辣,本夫常被奸夫杀,家败人亡无下场,方知早婚害处大。劝同胞,觉悟吧!男大当婚女当嫁,第一年龄要相当,恩爱团圆幸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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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龙当然体味不到徐家算盘的含义,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种计算数目的工具罢了,和大哥用玉米粒摆成的算盘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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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徐大肚子第二次把媳妇输给了人家。大肚子本来有二十多垧地,家境也算殷实,日子过得滋润的。